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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钰依旧坐在那天的位置上。
说来也奇怪，这一层除了两人就没别人。
看到墨芩，泫钰视线落在她身上，唇角微勾：
“没想到那天你还真的看完了书才走。”
停顿了两秒，才继续道说。
“还，挺好学的。”
他纤细修长的指节在书页上轻轻拂过，淡黄色暖阳照在他身上，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他说的的语调，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墨芩只抬眼看了一眼，便规规矩矩朝他见礼。
“多谢仙君指点。”
泫钰看女孩一本正经的样子，总觉得想逗她玩儿。
“这次又想找什么？上次的那些可是都能熟练应用了？”
墨芩：“……”
就算是天才也很难做到吧。
但碍于这人修为高深，她不敢反驳，只道：
“还未，今天来只是想找些杂书，多长长见识。”
“哦～我还以为你是个看一眼就能掌握的天才呢，原来不是啊，不过你这份好学求知的心，倒是不错。”
“我上次帮你了，也算是传授你课业了，不如叫声师尊来听听？”
墨芩：“？”
帮着找书就可以算是师父了？
只怕所有人的师父都可以遍天下了。
这调侃地语气，怎么听都是在说玩笑话。
“我已有师尊，再认仙君做师尊，即是对师尊的不敬，亦是对仙君的不敬。”
泫钰抚弄着书的页脚，缓缓道：
“说得也有些道理，那便不叫了。
你看书去吧。”
得了准许墨芩也就自己找书看去了。
泫钰看着，忽然觉得收个这样的徒弟好像也还不错。
自觉学习，不用他教，还能逗着玩儿。
-
晚上，墨芩刚回到长青峰就被白榆叫了过去。
白榆依旧是一身白衣，眼底清冷，见到墨芩，他才流露出一丝温和。
“最近修炼得如何？”
“尚可。”
白榆朝墨芩招招手：
“过来，让为师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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