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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窃喜：“还好我前几天就买了很多囤着。”
还有人肉痛：“怎么贵了这么多啊，算了，买吧买吧，不买以后就没机会了。”
也有人得意：“你们夏国学生真惨。”
夏国学生本就精神力不高，能进入联一自然是万里挑一。
然而还是需要增强剂才能赶上同校的别国校友。
且别国人买增强剂没有限制——而他们每月只能定量买，通过别人代购也不行，增强剂是根据身份信息绑定的，他人冒然接触可能会损伤自己的精神力。
宫秋笺收枪，摘下了眼镜，准备退场。
旁边肉痛地买下了比平时贵三倍多的限量增强剂，好奇地问完全不为所动的宫秋笺：“秋笺，你不买吗？”
宫秋笺愣了下，摇头：“不用。”
精神力增强剂好是好，但用多了阈值就会变高，长此以往精神力增强得就会越来越少。
而且后遗症，就是伤口好得越来越慢。
她都不太敢用了。
那位同学叹息：“可你要去联赛，腿又刚好，别人都用增强剂只有你不用，那你可怎么办？再过一会儿，估计增强剂就要卖断货了。”
宫秋笺听着听着，想起什么，面色忽然有些诡异。
“我好像……不用。”
同学：“？”
就在后面一节课。
每周一测精神力的时间到了。
此前，宫秋笺一直病着，好长时间没来测精神力，而眼下一个接一个测试，负责测数据的老师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神。
老师看着面前的同学，确实是熟悉的宫秋笺。
人也没变，样子也没变。
而系统里记录的多次历史数据，也都比这次的数据低了不止一个等级！
老师不死心地让宫秋笺再测一次。
说不定是仪器出错了呢？老师想。
宫秋笺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起初她刚病好，导员陪她去检查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自己也震惊了好一会儿。
配合着仪器检查的动作，她漫无目的地思考着，她记得，导员一脸可惜地对她说整个单兵专业只有她和另一个学长看了那个直播，其他人都没当回事。
当然导员也无不叹息——他自己也没当一回事儿。
其中，宫秋笺后续还跟着拓展了很多资料，了解得比那个学长多很多，所以宫秋笺的精神力要比学长增加得更明显。
又测了好几次，精神力依然稳定很高。
老师狐疑地让她下去，接着另一个学生上来，别人的测量结果都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下课后，宫秋笺很自然地跟着老师走了。
军校之所以要每周测一次精神力水平，是为了保护学生的身体。
毕竟军校强度大，又时刻要面对常人难以想象的危险，时不时就有人精神力崩溃或精神力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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