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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丝抬起了一首低着的头，空洞的双眼似乎染上一点温度，紧盯着诚司。
“苍，我很喜欢狼或狗，你能再变一次吗？”
诚司哑然失笑，不管如何，她至少算是允许了他留在她的身边。
“那就要看你学习的成果了。”
“亲密度：百分之零。”
司契职阶相关的声音又在诚司耳边响起。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不敢置信地想着。
“这不对吧，怎么努力半天，亲密度还降了，难道又是bug？”
“契约条款己全部解锁，但考虑到特殊情况，部分延迟一年生效。”
带着机械质感，柔和但冰冷的女声并不能回答诚司的困惑。
诚司更是摸不着头脑，算了，反正他是实用主义的，能用就仔细研究，不能用就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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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艾莉丝殿下己经睡熟，诚司蹑手蹑脚地慢慢走下苍白塔楼。
火焰照耀着漫长的旋转楼梯，他花了半天才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
“啪、啪、啪。”
淡淡的掌声响起。
诚司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之人是索尔大公。
索尔·兰兹华斯大公十分满意地看着诚司，他的身边站着裹在纯黑斗篷里，压迫感如实体溢出的一位老者。
“不愧是赫尔曼帝国的混沌，教廷通缉的渎神者。”
得到过索尔大公赞美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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