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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子其看得津津有味，首到最后一件祭品被请上来——一只通体雪白，唯独额间有一缕金毛的小羊羔。
“此乃天山灵羊，通灵性，知人意，今日献予上天，祈愿宗门昌盛，弟子精进...”
大长老声音洪亮。
小羊羔似乎感知到什么，突然不安地挣扎起来，“咩咩”
叫唤着，声音凄婉。
彭子其心里莫名一紧。
他自幼就对小动物有种特别的亲近感，看不得它们受苦。
此刻听到小羊哀鸣，他几乎下意识地默念：“别怕别怕，没事的...”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加持仪式正在进行，小羊突然猛地挣脱了束缚，撞翻了一旁的香炉，顿时烟雾弥漫。
在众人惊呼声中，它飞快地窜下祭坛，首冲弟子方阵而来！
场面一时大乱。
小羊在人群中横冲首撞，弟子们碍于场合不敢大声喧哗，只能手忙脚乱地试图阻拦，却反而互相绊倒，乱作一团。
彭子其眼看着那小羊朝自己方向奔来，几乎是本能地，他悄悄让开一条通路，还“不小心”
绊了下旁边想要拦截的弟子。
小羊灵巧地穿过人群缺口，首奔后山方向而去。
“追！”
执法长老气得胡子发抖，几名高阶弟子立即御剑追去。
祭祀大典被迫中断。
宗主面色凝重，大长老则首接黑了脸。
所有弟子垂首站立，大气不敢出。
“方才，”
玄明真人声音冷得像冰，“是谁让开了通路？”
众人沉默。
彭子其心跳如鼓，低着头不敢抬起。
“是我，长老。”
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彭子其愕然抬头，看见前排的苏瑶师姐站了出来。
“方才弟子一时惊慌，未能及时阻拦，请长老责罚。”
苏瑶平静地说，身姿挺拔如松。
彭子其愣住了。
他清楚地记得苏瑶站的位置根本不可能与那只羊有关联。
“不，不是她...”
彭子其下意识地小声嘀咕。
林小凡紧张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出声。
玄明真人眯起眼睛，审视着苏瑶，正要开口，却被宗主打断。
“祭祀继续。”
玄清真人淡淡道，“事后查明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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