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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睁开眼睛。
天真地看着舒默。
说道：“真的吗？不许你骗我。
骗人是小狗！”
舒默笑道：“好，我骗小狗。”
少女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你才是小狗。
骗人的小狗！”
看到这女孩娇憨可爱的样子。
舒默心里有种罪恶感。
跟这样一个小妹妹，光着身子躺在温泉里说话，真是造孽啊。
舒默瞄了眼她的胸口。
说道：小朋友，你今年几岁啊？”
少女把脖子以下潜入水里藏起来，撅着嘴道：“人家才不是小朋友呢。
人家今年都有八百多岁了。”
舒默哈哈笑道：“那可不得了。
八百多岁都成老妖怪了。”
少女扑哧笑道：“可不是吗？”
她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看我像老妖怪吗？”
舒默摇头笑道：“你这样子。
顶多十五六岁小年纪就育这么好，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
少女笑道：“冰原女子都早熟，你没听说过吗？我们啊，十三岁就能结婚了。
十四岁就当妈妈的，也有很多呢。”
舒默笑道：“听说这栋房子住着监狱长。
他跟你什备关系？难道你是他的小妾？”
少女眼珠一转，笑嘻嘻道：“我不告诉你！”
她忽然脚下一滑。
“哎哟”
一声跌进水里。
舒默连忙扶起她，说道：“怎么了？”
少女呛了好几口水，眼泪都呛出来了。
她捂着脚脖子，可怜兮兮道：“我脚葳了，
她胸口两团漂在水里，露出大半软肉。
上半身微微抬起，光洁的背贴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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