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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
蔡小果大哭。
老太婆，亡我之心不死！
“乖宝！”
不放心老太太带孩子的夫妻俩本是躲在转角处偷看的，一听好好的小闺女哭得这般伤心，忙跑出来……
正巧就目睹了老太太把孩子往垃圾桶扔的画面。
卫青婉忙冲上前去，蔡明生腿长，三两步就跑到自家老娘面前，一把抢下孩子，交给自家媳妇。
“妈，这可是您亲孙女！”
他又惊又怒：“她到底哪儿碍您眼了，您非得扔了她！”
既是被正面撞上，蔡母也不藏着掖着，指着卫青婉就大骂道：
“当初你说要娶她，我就不同意！
一脸狐媚相，丧门星！
我没说错吧？
进我家门三年了，就生了这么个赔钱货！
你看那我们那楼上楼下的，谁家不是生的儿子？”
蔡母的大嗓门毫不避讳的从走廊上传到邻近的几个病房。
蔡明生见陆陆续续有人从病房走出来看热闹，还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他脸上一片火辣，推搡着老娘就往外走：
“行了，妈，有事儿我们回去说，在这儿闹，叫个什么事？”
卫青婉见他这副息事宁人的样子，胸口堵得慌，抱着女儿就踉跄着往前跑。
蔡母见她这样，火气更盛了，拉着儿子的胳膊就数落道：
“你看看，看看，又是这副小家子气！
生了个赔钱货，老娘说她几句就听不起了，给谁甩脸子呢……”
老太太尖锐的嗓音渐行渐远，走廊上一身穿白大褂的主治医生若有所思地走向住院部。
……
B市，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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