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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雪茄狠狠摁在水晶烟灰缸里，目光如同毒蛇般扫过赵西哲和楚滢。
“废物！
两个废物！”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个蠢得像猪！
除了会叫唤坏事，还会什么？！”
楚滢被吓得浑身一抖，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恐惧的哽咽。
赵西哲更是把头埋得更低，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枫……”
邢延庆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一个蝼蚁，也敢三番五次跳出来挑衅……真以为我捏死他需要费力气吗？”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似乎想压下那沸腾的怒火。
“老师，要不要……”
赵西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狠。
“蠢货！”
邢延庆厉声打断，“现在是动那种手段的时候吗？还嫌不够乱？他现在是舆论焦点，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们！”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他不是要名气吗？不是要质疑吗？”
邢延庆冷笑一声，“好，我就让他彻底‘出名’！
西哲，让你联系的那些水军和‘专家’，加大力度！
给我把他往‘操纵市场’、‘恶意做空’、‘背景可疑’的方向引！
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他一点黑料！
没有就编！”
“是！
老师！”
赵西哲连忙应声。
“还有，”
邢延庆目光扫过楚滢，闪过一丝厌恶，“把她给我弄走，看着心烦！
管好她的嘴，要是再在外面乱说一个字，后果自负！”
“是！”
赵西哲如蒙大赦，赶紧上前拉起几乎软瘫的楚滢，几乎是拖拽着她离开了包厢。
门关上后，邢延庆拿出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有点小麻烦，需要您那边……嗯，主要是舆论和……监管层面，打个招呼……对，一个叫林枫的小角色……不知死活……好，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他脸上的阴鸷稍缓，但眼神依旧冰冷。
在他看来，林枫不过是只稍微强壮点的蚂蚁。
舆论？那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真正的力量，来自于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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