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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签，还是不签？”
林晓晓看着脚下尚未完全闭合的、散发着畜生道气息的黑暗旋涡，又看了看眼前这份所谓的“合同”
。
她前世签过无数份劳动合同、竞业协议，从没想过死了还要签卖身契。
这根本就是霸王条款！
一个月赚一万功德？听刚才那些灵魂闲聊，帮人托个梦也才赚十点功德！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不签，现在就要去当猪当狗。
绝境之中，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的那股狠劲。
前世她能卷成王牌运营，今生难道还卷不过一群死鬼？
她深吸一口并不存在的气，灵魂体的手指触碰到那金色卷轴。
“我签！”
光芒一闪，卷轴化作两道流光，一道没入她的眉心，一道飞回李察德手中。
与此同时，她感到灵魂深处多了一道无形的束缚，以及一个清晰的倒计时：29天23小时59分。
脚下畜生道的入口也悄然消失。
李察德满意地点点头，递过来一个巴掌大小、造型古朴的青铜镜：“这是你的工牌和基础设备‘幽冥镜’，兼有通信、任务接收、功德查询等功能。
你的第一个任务己经下发，好好干，别让我失望……毕竟，你的‘绩效’，也关系到我的KPI。”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利用和轻蔑。
林晓晓接过冰凉的青铜镜，镜面如水波般荡漾，浮现出几行文字：
【实习任务：未完成的告白】
委托鬼魂：赵小明（社恐，男，23岁）
任务内容：协助其成功向暗恋对象（阳间，李婷）完成一次有效托梦告白。
任务难度：★（简单）
基础奖励：10功德
失败惩罚：扣除20功德
任务时限：24小时
林晓晓看着那可怜的“10功德”
奖励，再想想自己头顶那血红色的“-10000”
，一股巨大的荒诞和压力席卷而来。
就在这时，她眼前的幽冥镜，那任务描述的文字旁边，突然自动浮现出几行她从未见过的、仿佛BUG一样的淡灰色小字：
【任务分析：常规托梦成功率＜1%】
【检测到灵魂特质：‘数据化视野’、‘运营本能’激活…】
【建议：尝试非常规执行方案…】
【潜在风险收益评估：未知…】
林晓晓瞳孔微缩。
这地府的系统……好像，有漏洞可以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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