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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说就算了。”
李玉莲见张兰心真不想说，也只能作罢。
等张兰心再次见到石松生，就问起了挨打的事。
“事情都过去了，也没什么事。”
石松生只是淡淡地回答。
“那…当时是怎么个样子？谁来搞的事？”
张兰心还是想弄个明白。
石松生本来不想说，但张兰心不放心，不说反而让她心里不踏实，还不如说个实话，因此道：“就是我们这附近的几个混子，找了个由头，说我见着他们没打招呼，进门就砸东
西，把书架上的书弄了一地。
我上前说理，他们几个人就围着我拳打脚踢，不过因为街上的人多，见闹了事，也围上来看，有人就报了警，派出所的人来了后只是劝了劝，也没怎么样，就让那几个人走了。”
“就这么走了？这也太没王法了。”
张兰心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那石儒寿在这里能一手遮天，本身就说明这地方的治安有问题，只在这里发牢骚也是于事无补，所以直接问另外的事情：“石枫生让李玉莲来警告我了，让我别跟你走得太近，说你挨打是因为跟秦姐走太近了。”
“哦，现在我明白了自己挨打的原因了。”
石松生点头。
“只是这样？”
张兰心拄着拐杖追着他，转到他面前，“这个事情一看就知道是那姓石的搞出来的。
你跟秦姐走得近了，跟我走得近了，他不高兴了。
那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的事，我怕什么？还有，我现在就在这里，跟你说着话，别人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态度。
谁来我也不怕！
除非他把我搞死。”
石松生也发狠了。
“算了，别说了。
怪让人碜得慌。
我看也没这么严重，我想，这个人也只是吓唬人，胆
小怕事的，自然就怂了，不怕事的，他其实也不敢怎么样，真有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张兰心其实心里也没底，只是自说自话罢了。
石松生当然知道石儒寿的手段，也知道张兰心这话是自我安慰罢了，但他并不害怕。
对他来说，他反正是低贱到尘埃的人，一无所有的人，跟孤儿差不多，一个人吃饭全家人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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