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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上的紫砂陶炉泛着温润的光泽，炉底的聚灵阵在灵力滋养下愈发清晰。
他拿起一枚新炼的聚气丹，神念探入其中。
五行灵力循环往复，温和而强大，比三个月前的品质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慕清玄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分门别类，连最细微的药渣都能精准操控——这神念强度，怕是比得上炼气六层的修士了！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吴为越来越好奇。
他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慕清玄的过去，却只知道他是三年前入门的外门弟子，父亲曾是青风谷的外门执事，早逝后留下他一个人。
“难道是他父亲留下的传承？”
吴为猜测着，看向杂役房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他己经能熟练运用慕清玄的手法，炼出的中品丹药越来越多，甚至得到了廖清华长老的夸奖。
但他不满足于此——他要知道所有细节，要将这套丹法完全变成自己的东西。
这日傍晚，吴为看到慕清玄从废丹库出来，竹篓里装着些不起眼的残草。
他故意走上前，装作偶遇的样子：“清玄啊，最近修为进步不慢，有没有兴趣来丹房当学徒？”
慕清玄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管事的好意心领了，但我还是喜欢待在废丹库。”
吴为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也好，废丹库确实能磨练心性。
对了，我最近炼药总在凝丹时出岔子，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他故意抛出问题，想引诱慕清玄说出手法的秘密。
慕清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火候太急，少了三分耐心。”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吴为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少了三分耐心？这正是他从慕清玄手法里学到的精髓。
看来这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在偷师，却没有点破。
“有意思。”
吴为摸了摸下巴，“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转身走向丹房，脚步轻快——今天他又炼出了三枚中品聚气丹，再过不久，说不定就能得到廖清华长老的亲传了。
而杂役房里，慕清玄正将新炼的丹药收好。
他能感觉到吴为的目光一首跟在身后，那目光里有探究，有贪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吴为……”
慕清玄指尖轻轻敲击着陶炉，“你想学的，恐怕不止是炼丹手法吧。”
他抬起头，望向丹堂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外门大比在即，这些跳梁小丑，也该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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