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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他是不是傻？”
靳泊谦笑了，没说话。
关冈要是傻，如今被拘留审查的就是他了。
他是聪明的，没被金钱蒙了眼，这芜省反贪局局长的位置，还真被他坐稳了。
靳国怀再次端起保温杯啜了口茶，“一手握利，一手掌权，你看有几个人拿得稳？”
靳泊谦放在兜里的手机不断震动，他拿出手机指了指屏幕。
得到靳国怀的示意，他这才走出会议室。
“说。”
“老大，你说让我派人去盯着廖正明，他在邻省的会昨天晚上结束了，不过还在他们邻省政府安排的下榻酒店没出来。”
靳泊谦找了个没人的会议室走了进去，锁上了门，“廖恬她妈那边也让人盯着，只要是能监听的通讯都别放过。”
大木应下后又有些迟疑：“那，廖恬那边呢，也要监听吗，她好歹是他们的亲女儿，这层关系摆在这儿，为什么靳组长会同意她参与这次行动？”
“去你妈的。”
“她是芜省检察院的人，和督导组没关系。”
靳泊谦停顿了片刻，思忖了几秒才开口：“她那，同样也安排人去盯着吧。”
靳泊谦回到会议室时，靳国怀端着保温杯缓缓起身，“行了，你安排个人跟在他身边。”
叶世泽站起身，“你们打算监视我？”
靳国怀可没搭理他，直接出了会议室。
“监视你？”
靳泊谦不屑，眼神淡漠，“你现在去哪都不安全，知道吗。”
真正藏在背后当操盘手的那个人，怎么可能没点左膀右臂帮自己处理一些不定时炸弹。
如今叶家除了叶世泽没被提审，其余人都没幸免。
但凡他在港城晃悠的那些天不是被祝京棠的人看着，如今还能不能当个有体温的活人都是个问题。
-
邻省的某个酒店套房内。
廖正明神色紧张的坐在床边，手上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备注为‘恬恬’的联系人，但他迟迟没将电话拨出去。
他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夜幕渐渐降临，屋内没有开灯，昏暗的阴影落在他略显疲态的面容上。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良久后，他再次点开联系人界面，还是给廖恬拨去了电话，
那头接的很快，“爸，你回来了吗？”
廖正明攥着床单，“明天回，你们调查进展的怎么样了？”
廖恬：“该审的一直在审，我就负责看看档案。”
廖正明：“好，我这几天不在家，你要是有时间回家陪你妈妈吃吃饭。”
“好，爸你明天回来时帮我多带几盒鲜花饼呗，野生菌也买点呗，还有乳扇，妈妈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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