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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化雨润西陲,梵韵随波入洛渭。
共绘山河千里卷,万方同沐太平晖。”
自李承乾与重臣定下以佛教为纽带、促文明相融的国策后,三五年间,大唐与天竺的交流如恒河之水般奔涌不息,渐渐织就一幅东西合璧的繁华画卷。
这日,长安西市的“梵音阁”
里,西域商人正用汉语讨价还价,柜台上摆着天竺的青金石与大唐的唐三彩,伙计用梵文标注着商品价格。
阁楼的栏杆边,几位画师围着一幅新作——那是李敬玄与天竺画师阿罗憾合作的《唐竺会盟图》,画中李承乾与戒日王并肩立于菩提树下,身后的大唐乐师与天竺舞者正共奏一曲《霓裳羽衣梵呗》,衣袂翻飞间,胡旋舞的旋转与大唐乐舞的舒展浑然一体。
“听说了吗?大慈恩寺新译出的《大般涅槃经》,用了天竺的贝叶纸抄写,却配上了虞世南的题跋,如今洛阳的寺庙都争着要拓本呢。”
茶肆里,书生们的议论声飘出窗外,混着不远处“胡姬酒肆”
传来的琵琶声,成了长安寻常的市井交响。
这一切变化,皆始于当年那纸《唐竺佛教交流章程》的推行。
郭正一牵头的译经院,三年间己将百部梵文佛经译为汉文,而大唐的《金刚经》《华严经》也在天竺僧侣的笔下化作流畅的梵文,刻于曲女城的石碑上。
更妙的是,两国僧人在辩论中渐渐生出新的感悟——长安大慈恩寺的释玄奘(注:此处为虚构延续,非历史上的玄奘)将天竺瑜伽行派的“唯识论”
与大唐的“禅宗顿悟”
相融合,写出《唐梵会通论》,在天竺掀起研习热潮;而天竺高僧鸠摩罗什的弟子,则带着大唐的“因果业报”
说返回王舍城,让当地信众开始效仿唐人“造像积德”
的习俗,只不过佛像的衣纹里,悄悄融进了大唐的吴带当风。
王玄策主导的“唐竺共尊寺”
早己在曲女城落成,寺门匾额由李承乾亲笔题写,左侧刻汉文,右侧刻梵文,门前的石狮子却有着天竺风格的卷发与莲花座。
每年佛诞节,长安的僧侣会带着丝绸佛像前往天竺,而天竺的论师则驮着贝叶经来大唐,两队人马在丝路中途相遇时,会共设法坛,用汉梵双语念诵经文,引得沿途各族百姓跪拜围观。
有吐蕃商人曾笑言:“如今的丝路,驼铃里都混着经文声,走一路,像转了百座佛塔。”
李象掌管的“西域宗教事务司”
,更将佛教交流延伸至民生实处。
他从大唐挑选擅长医术的僧侣,带着《千金方》与天竺的《阿闼婆吠陀》医典合编的《唐竺医宗》,在天竺设立“施药院”
,既为信众诊病,也传授大唐的针灸之术。
那些治好眼疾的天竺老者,总对着大唐僧侣合十道:“大唐的菩萨,比雪山的神灵更灵验。”
而天竺的农僧则带着改良后的稻种来到长安,在皇家寺院的田地里试种,收获时,李承乾特意让宫人用新米熬粥,分赐给百官,笑道:“这粥里,有恒河的水,也有渭水的波。”
文化的交融,更在艺术中开出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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