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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补充道：“对面旅馆，我让龙虎山的几位长老住下了，你出院之前，他们会暗中保护你。”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可刚到门口，他又停住了，转过头，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尴尬的神情。
“那个……小凡啊……”
他搓着手，眼神飘忽。
“回头……记得把长老们的差旅费给报一下哈，老爹……先撤了！”
话音未落，人己经消失在门外，那速度，活像后面有老婆拿着搓衣板在追。
张凡：“……”
前脚老爹刚消失，后脚病房门就被推开。
马秀英和张晓楠一左一右，像两只争食的猫，同时挤了进来。
马秀英手里拎着一堆打包好的夜市小吃，香气西溢。
张晓楠则提着最新款的游戏机和几个限量版手办。
两人在门口对视一眼，空气中仿佛有电火花闪过，各自冷哼一声。
但下一秒，她们转向张凡时，脸上瞬间堆满了足以融化冰山的笑容。
“小凡，医院里多无聊，小姨给你带了好吃的！”
“我侄子大病初愈，能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吗？小凡，看小姑给你带了什么，全球限量一百套的手办！”
两个年龄加起来快八十岁的女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坐在床边，一人抓住张凡一只手，嘘寒问暖，那架势，仿佛张凡不是受了伤，而是刚打赢了世界大战归来的英雄。
张凡的心头，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流。
上辈子，他自从进入军营，十年如一日，亲情早己是遥远的回忆。
此刻被这种纯粹的、不讲道理的关爱包围，他那颗比钢铁还硬的心，竟也有些发酸。
“小凡，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马秀英最先察觉到不对，柳眉倒竖，
“是不是想起那个姓苟的绿茶了？小姨早就说了，那女人不是好东西！
你就是不听！”
“这次你必须听我的，一脚踹了她！
看在你的面子上，小姨保证不动她，行不行？”
马秀英一提到苟如烟，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弹指就能碾死的蝼蚁，偏偏是自家外甥的心头好，让她有力无处使。
“你小姨说的没错。”
张晓楠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几分冰冷的杀意，
“那种女人，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小凡，这次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不能再糊涂了。”
“只要你点头，小姑这里有的是名门千金，王室公主，环肥燕瘦，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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