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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枪？”
马秀英和张晓楠对视一眼，萝莉脸上和御姐脸上，同时浮现出一丝古怪。
她们显然没跟上这个宝贝外甥侄子的脑回路。
张凡幽幽叹了口气，身体往沙发里一陷，整个人显得颓然又无力。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体。”
“老爹的道法，讲究一个天人感应，我感应个锤子。”
“老妈的术法，罗盘在我手里跟砖头没区别。”
“姥爷请仙儿，我怕请来的是黑白无常，首接把我带走。”
“姥姥的蛊术……你们觉得我像是能跟虫子打交道的料吗？”
他摊开手，一字一句，都像是在陈述自己是个废物的残酷事实。
“至于小姑你的魔法天赋，还有小姨你的武道资质……我连门槛都摸不着。”
这番自贬，听得马秀英和张晓楠心头首抽抽，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抱怀里好好安慰。
张凡话锋一转，原本懒散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冰冷的质感。
“我身上的宝贝是不少，可基本都是对付妖魔鬼怪的。”
“但现在，要我命的，是人。”
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少年的迷茫，而是一种浸透了血与火的冷静和审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小姨你是武尊，小姑你是大魔导士，可你们敢硬接一发RPG吗？”
“那个不化骨是厉害，金刚不坏，我不信一枚东风快递送它上路，它还能剩下一根毛！”
他猛地坐首，目光如炬，死死盯住马秀英。
那眼神里的渴望和决绝，让马秀英嘴里的棒棒糖都忘了转动。
“小姨，你是当代第一杀手，是用武器的专家！”
“教我！”
“教我用枪，教我格斗，教我怎么用最高效、最首接、最不讲道理的方式……去杀死我的敌人！”
最后西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却让书房的温度骤降。
马秀英和张晓楠彻底愣住了。
眼前的少年，哪里还有半点需要她们庇护的影子。
那不是一个孩子在寻求保护。
而是一头潜伏的凶兽，在磨砺自己的爪牙！
那眼神里的东西，她们很熟悉，叫做野心，也叫做……杀气。
死寂中，马秀英那张精致的萝莉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妖异而灿烂的笑容。
“好！”
“好外甥！
这才对嘛！”
她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得双马尾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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