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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打断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爹妈生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围着一个二手货转，摇尾乞怜，捡我不要的东西？”
“我……”
“闭嘴。”
张凡的语气依旧平淡，但那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让贾雄风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同龄人，而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苟如烟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没想到张凡的嘴能这么毒，竟然敢说她是“二手货”
！
她浑身发抖，指着张凡，尖声道：“张凡！
你胡说八道！
你这是污蔑！
你死里逃生，脑子坏掉了吗？！”
“哦？”
张凡眉毛一挑，终于将视线重新投向她。
“我脑子是坏了，居然会觉得你做的噩梦，是因为害怕和内疚。”
他向前踏出一步。
仅仅一步。
苟如烟却像是被火车头撞上，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两步，脸上血色尽失。
张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不是怕鬼。”
“你是怕我真的死了，张家会让你偿命。”
“你做的不是噩梦，是心虚。”
张凡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碎了她所有的伪装。
“你……”
苟如烟瞳孔剧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凡，你别给脸不要脸！”
贾雄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色厉内荏地吼道。
“别以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我贾家是什么档次？你又是什么档次？敢跟我在这嚣张？”
他一挥手，身后那几个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学生”
，立刻将张凡围了起来。
气氛，剑拔弩张。
“说不过，就要动手了？”
张凡环视一圈，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惊恐”
的表情。
“这可是在学校，你们敢打人？不怕李校长处罚你们吗？”
听到这话，贾雄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妄地大笑起来。
“李善常？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敢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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