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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五花八门。
扶老奶奶过马路、捐款建学校、救助流浪猫狗……
这些凡俗善举转化功德的效率极低，属于聊胜于无的级别。
效率最高的途径，是做与“道”
相关的事。
斩妖除魔。
超度亡魂。
匡扶正道……
第二天，餐厅。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去龙虎山当道士捉鬼降妖？”
金胖子一口豆浆喷了出来，激动得满脸肥肉都在颤抖。
“我操！
凡子！
我就说嘛！
咱们铁三角才是天命所归！
摸金校尉的时代过去了，现在是捉鬼天师的时代！”
他兴奋地一拍大腿。
“人设！
我们得先给你打造一个人设！
就叫‘帝都第一小天师’怎么样？我那些道上的朋友，我爸公司的客户，我……”
“你闭嘴。”
秦珊珊冷着脸打断了他的幻想。
她看向张凡，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嫌弃。
“张凡，你没发烧吧？好好的张家大少爷不当，你要去学你爹，当道士？”
“我需要功德。”
“只有入道门，得授箓，才能名正言顺地积攒功德，这是修行的前提。”
秦珊珊看见了张凡脸上的认真。
那不是在开玩笑。
她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
“张叔自己就是天师，为什么你一定要修行道门的功法？以前都不知道你的武道天赋如此惊人，修炼武道难道不行吗？非要当道士？”
张凡自嘲地笑了笑。
“我老爹的天师是他的，不是我的。”
“我用的，也从来不是武道功法，而是我道门不传的炼体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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