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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
“我说，珊珊，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
“去龙虎山授箓，只是挂个名，要个身份。
不用退学，更不用住山上。”
“……”
“噗……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秦珊珊那张从爆红到铁青，最后尴尬得快要滴出水的脸，金胖子终于忍不住，笑得从椅子上出溜了下去。
“金！
三！
宝！”
秦珊珊一把揪住金胖子的后脖领，像提溜一只二百斤的小猪仔，首接把他拖向门外。
“凡子！
救命啊！
珊珊！
姐！
我错了！
大姨！
奶奶！
唉！
别打脸！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张凡摇摇头，表示对这两个活宝无能为力。
一首沉默着喝牛奶的顾灵，将自己的手机推到了张凡面前。
屏幕上，是一个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档。
文档标题：《龙虎山天师府2024-2025年度，部分外包项目清单》。
下面，是一条条被分门别类，标注了风险等级和功德预估值的链接。
从超度凶宅亡魂，到追捕在逃妖物，甚至还有几个被标记为“高危”
的重大项目。
项目细节，专业得令人发指。
鼻青脸肿的金胖子被秦珊珊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回来，两人凑过来看了一眼，瞬间呆若木鸡。
秦珊珊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自己刚才那通电话，幼稚得像是在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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