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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和最终数据去向，就有周旋余地。
】
果然！
周玮的恐惧，更多的不是来自眼前的警察和法律的威慑，而是来自那个隐藏在更深处的“老板”
！
那个“老板”
掌握着能让他更害怕的东西，比如……他家人的安全。
这是一个死结。
如果不能打破他对“老板”
的恐惧，就很难让他开口。
“他这里，暂时很难突破。”
陈末低声对林瑶说，“他的心理防线建立在对外部威胁的恐惧上，比建立在自身罪恶感上的防线更难攻克。”
林瑶蹙眉：“那怎么办？时间不等人，数据每多流失一分钟，损失就扩大一分。”
陈末的目光从周玮身上移开，投向审讯室外。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蛛丝马迹】（等级2）被动地扫描着与案件相关的所有信息流。
周玮是执行者，菲雨和赵某是被利用的棋子，那个“老板”
藏得太深……
等等！
棋子……
他忽然想起，在调查“小雨菲菲”
首播事件时，那个合租室友李萌曾提到，听到周玮与菲雨、赵某争吵时，提到过“加钱”
！
当时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导演”
和“表演”
吸引，忽略了“加钱”
这个细节。
现在想来，周玮策划网红自杀闹剧，如果不仅仅是为了测试或筹集资金，那么菲雨和赵某在这起商业间谍案中，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他们知不知道内情？或者说，他们是否无意中，接触到了某些不该接触的信息？
“周玮这里撬不开嘴，”
陈末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也许，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觉得‘钱没给够’的人那里，找到突破口。”
林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赵某？”
比起性格更冲动、被周玮完全掌控的菲雨，那个作为经纪人的赵某，显然更精明，也更在乎利益。
如果他觉得在整件事中利益分配不公，或者察觉到了危险，很可能会为了自保而吐出一些东西。
“提审赵某！”
林瑶当机立断。
审讯室里，灯光依旧刺眼，但坐在对面的人换成了赵某。
与周玮的顽固不同，赵某显得焦躁不安，眼神不断瞟向门口，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桌面。
林瑶没有立刻提及商业间谍案，而是从“小雨菲菲”
首播事件入手，不断施压，强调其行为的严重性和他将要面临的法律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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