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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都点出残影了，系统都没有任何反应。
“呵呵，別点了，你就算点一万次都没用。”
没有任何徵兆，一道带有稚气的声音突然从旁响起。
奥丁愣住，扭头望去，是个穿著精致贵族服饰的男孩。
男孩坐在不知哪来的椅子上，喝著不知哪来的咖啡，雾气升腾。
“你是製造这个系统的人？”
奥丁眯起眼睛。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可没有那位的本事。”
路鸣泽优雅的笑著。
“我啊，只是获得了一些馈赠，然后来惩戒逆臣罢了。”
路鸣泽目光骤然刺眼起来。
“只有抵达天堂的时刻，再重重跌入地狱，才是对逆臣最好的惩罚。”
“逆臣？你，你是……”
奥丁眼瞳骤缩，“不可能，不可能！
你是说现在这些是假的？这不可能！”
“呵呵，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路鸣泽手上的咖啡杯变成了一把斩魄刀。
“是什么让你產生了这不是幻象的错觉，奥丁？”
“碎裂吧，镜水月。”
幻境破碎。
奥丁眼中的世界崩溃，变回了尼伯龙根。
卍解的楚子航依旧屹立於高天之上。
但原本应该被吸乾的黑王，现在却鲜活地浮在海面。
只不过其他人此刻显然也很意外，脸上的表情，大都还是绝望或是目眥欲裂。
“所有人都中了幻术么……你是什么时候施展的。”
奥丁心死了。
路鸣泽已经不在他身旁，但他依旧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还记得船上那些提著斩魄刀走来走去的人吗，我只是其中一个。”
路鸣泽轻笑的声音迴荡在奥丁耳边。
原来这傢伙在yamal號上，就提前使用了镜水月，给所有人种下了幻境的种子。
之前发动镜水月的幻境。
让所有人都陪著奥丁一起演了场登神的戏码。
现在幻境结束，奥丁就成了最大的小丑。
奥丁颓然地苦笑：“千年的谋划啊……真是不甘心，不过败在另一位至尊的手里，我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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