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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凡闻言，从石小战身上下来，“呵，你这是服了吗？”
“我虽然好战，但又不是傻子。”
石小战撇了撇嘴，随即牵扯到伤势，疼得他想要叫出声，但是看了一眼张不凡，又忍住了，他可不想在这个暴徒面前惨叫，否则就太丢人了。
张不凡松了一口气，他原本还以为石小战只有一根筋，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替老头子收这个徒弟了。
“我还没听到你说服了。”
张不凡笑眯眯的问道。
“服了。”
石小战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石小战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我服了。”
“嘿嘿，这就对了，我叫张不凡。”
张不凡很是满意，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可是看到躺在地上凄惨的石小战，他又悻悻然收了回来。
石小战委屈的想哭，可是他又忍住了，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如果刚刚我不认输，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张不凡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模棱两可道，“你猜呢？”
石小战沉默了，从小到大，他天不服地不服，也就是眼前的这个青年，能将他打得心服口服。
在他擅长的领域将他彻底打败，石小战觉得没什么好丢人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石小战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他可不会相信，一个御灵境初期，就能把他揍得这么惨。
“这个……说实话吧，我自己也搞不懂，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强就行了。”
张不凡也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境界，因为他不修境界，有灵气深井加持，他的灵力无穷无尽，表现出来的御灵境初期，那也只是他的灵魂境界。
石小战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张不凡向不远处的秃子挥了挥手，“秃子，过来给他治疗一下伤势。”
“啾啾啾！”
秃子跳到张不凡的肩膀上，看了一眼凄惨无比的石小战，表情有些同情，随即想起不久前自己还被抡大风车，顿时对石小战产生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
随即，秃子吐出了一大团绿光，将石小战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
石小战之前就见识过这绿光的神奇之处，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变化，舒服得差点想要呻吟出声。
过了一会儿，石小战全身都伤势尽数恢复，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石小战，跪下。”
张不凡面容庄重，拿出了天华宗的宗主令牌。
石小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抬头看向张不凡。
“石小战，我现在代替我师父李终道收你为徒，不知你是否愿意？”
张不凡语气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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