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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拉着蝙蝠侠急速后撤，而共生体则在最后一刻主动跃出，迎向宿主。
“不要！”
蝙蝠侠大喊。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它的声音平静，“我要终结这一切……以独立的生命身份。”
两股黑色洪流相撞，却没有融合。
相反，新生共生体释放出高频震荡，破坏对方神经同步率。
完整体哀嚎着崩溃，最终化作一滩无意识黏液。
尘埃落定。
蝙蝠侠跪倒在地，战衣多处破损，嘴角渗血。
彼得蹲下查看他的状况。
“你没事吧？”
“还好。”
他望向地上残余的黑液，“结束了。”
“也许吧。”
彼得指向远处，“但那是什么？”
只见那滩液体中央，竟浮现出一枚微小晶体，散发着幽蓝色微光。
“生命印记。”
先知低声道，“它是……种子。”
蝙蝠侠沉默许久，最终将其收入密封容器。
“带回蝙蝠洞。
彻底研究。”
“你不打算销毁它？”
“它选择了牺牲。”
蝙蝠侠轻声说，“那就值得被尊重。”
彼得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知道吗？你说话的方式，真的很像我爸曾经的样子。”
蝙蝠侠一怔。
“他也总说，每个生命都有意义，哪怕看起来再黑暗。”
风从裂缝吹入，卷起灰烬飘向天空。
远处，警笛声渐近。
两人并肩走出废墟，身影映在月光下。
而在城市另一端，奥斯本公司顶层办公室内，诺曼?奥斯本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趣……非常有趣。”
他按下按钮，屏幕上显示出一份加密档案：《项目：毒液??重启计划》。
“既然大自然不肯配合……那就让我们亲手，造出完美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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