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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
如果是她暗恋萧清湛，那萧清湛不爱她也就罢了，明明他们相爱过，明明萧清湛爱过她，却又那样轻易的放弃她，这种感受更难让人释怀。
“爱过”
，萧清湛看着她的眼神，还是认真点了点头。
既然必须再旧事重提，萧清湛不介意重新剥析一次当时的感受，而且他也愿意诚实面对自己，包括当时的爱和现在的不爱了。
“那个时候的感情也是认真的，只不过，在我生命里，爱情始终不是第一位。”
第104章可以一生
“我很抱歉，但我尊重我所有的选择，并且会一直走下去。”
萧清湛道歉得很诚恳。
他生命的厚重跟出生优越的沈慧不同，沈慧哪怕不是一个恋爱脑，但爱情在她心里至少能占据到百分之五十，但萧清湛不一样，萧清湛的爱情分量在他生命里没有那么重，他有太大其他的时候需要顾及需要忏悔。
他可能有个百分之三十，所以只能在那百分之三十里尽量做好百分百的尽心，尽量对她好。
萧清湛在很早就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当初更应该放弃沈慧。
他们对爱情的付出不一样，早晚有一天，他们也是会分开的。
到那个时候分开，可能沈慧会损失更多，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自己的心，他有权利分一部分给爱情，一部分给许乐锦，一部分给亏欠，一部分给过去，可他没理由要求和耽误一个爱他很多的女人也接受和跟随他这样的节奏跟世界，这不公平。
当时的分手是残忍，但也好过把沈慧推进他自己的深渊里，没有人有必要爱屋及乌。
“你的生命里，爱情不是第一位”
，沈慧失笑，笑得有些苦涩。
“我可以接受你这个说法，那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谈恋爱？”
沈慧看着萧清湛的眼睛，笑得有些讽刺，“许乐锦，最不应该的人，也是最应该的人，我可以理解为你觉得百分之三十的爱情分量加百分之七十的亏欠，就是百分之百的一生？”
一个爱情分量极低的人，就不应该谈恋爱。
萧清湛看着她，深深看着她，最后别开目光，点了点头，“你如果要这样理解，我不反驳，很多事情不需要细化到这百分之几是什么，那百分之几又是什么，但我确信，可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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