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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湛失笑，颇为无奈轻抚上她后脑，揉了揉。
“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许乐锦也笑了笑，有些苦涩。
是一个好的选择，但这个选择里，爱情的成分有多少。
许乐锦不是作，她其实挺洒脱。
敢去爱，也敢放开。
一开始就想过了，主动捅破他们之间有可能改变的关系，萧清湛接受固然好，不接受她也无憾对得起自己了，至少她尽力了，也表达了。
萧清湛要是不喜欢她，大不了往后就各过各的，他该结婚结婚，许乐锦自己也该怎样怎样。
但萧清湛接受了她，并且对她更加好，让她将他们相爱了这件事，记得越发深刻。
但，他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爱？
“如果我们现在才认识，你会爱我吗？”
许乐锦看进萧清湛的眼里，又问了这话。
这话她以前就问过，但萧清湛并没有正面回答过。
“答案可以是让我不舒服的，但我希望不是骗我的。”
许乐锦看着萧清湛眼睛，又加了这么一句，很坚定。
她要的是真实的回答，不是好听的。
萧清湛看许乐锦，许乐锦这一刻认真了，颇有股你说谎我会知道的意味。
“不会，但是阿锦，这个世界没有如……”
“行了，不继续讨论”
，许乐锦打断了他，然后再一次的转过了身子。
她只是想知道答案，并不想听萧清湛为那个答案找过多的理由，她清楚，萧清湛能说出缘由的事情，那就定然有说服别人的底气和把握。
“阿锦……”
萧清湛凑近她。
都还没有将她抱住，许乐锦已经整个人挪到床边边了。
萧清湛识趣，自己又退了几分，他要是继续凑过去，许乐锦下一秒怕是要跑沙发睡了。
“明天睡醒了，等你心情也好点了，我们好好谈，好吗？”
许乐锦没回应，大概也算默认了。
萧清湛仰躺着看天花板，内心里深深的叹息。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许乐锦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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