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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湛，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许乐锦认真了几分，面向了萧清湛。
许乐锦看着萧清湛，挪动屁股，凑近了他几分，她抬手轻点上萧清湛的胸口，再一次开口，“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萧清湛握住许乐锦点着他胸膛的手，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
许乐锦挣了挣，没挣开，也就不再动了。
许乐锦深吸了好大一口气，笑了笑，笑得苦涩，“其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
“我这么问你吧”
，许乐锦抬眸看进他眼底，继续开口，“如果当初我没有来找你，你是会跟沈慧结婚的，是吧？并且如你所信奉的，一旦确定，永远不会背叛。”
许乐锦侧头，看着萧清湛的脸，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用另一边手抬起抚了抚他的脸颊。
“也许是你的愧疚之心，也许是因为我太可怜，你选择了当时更需要照顾的我，我是你用爱情换来的，这么多年的相处，我相信你对我有感情，先不说爱不爱，你是不是觉得，你放开我的话，你就等于一无所有了？”
爱情已经没有了，养大的孩子也没有了，那真真是白浪费了十年时光。
萧清湛一直想说话，但是没说话。
有些话他确实无法反驳，而且，或许可耻，但对他来说，确确实实，在他内心深处，放开许乐锦就等于一无所有。
看萧清湛沉默，许乐锦又笑了，越发苦涩。
她更加凑近萧清湛，干脆抬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然后更近贴向他，就好像他们还是热恋一样。
她近在咫尺看着萧清湛的眼睛，再次开口。
“我再问你，我如果不跟你表白，不说喜欢你，不逼迫着你说，不做恋人就老死不相往来，你会跟我在一起吗？你想过你这辈子会跟我在一起吗？”
“再退一万步，我不离开你，我就乖乖顺顺呆在你身边做一辈子的妹妹，其实你是愿意结婚生子的，对吧？跟别人。”
萧清湛除了害怕她离开之外，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一定要跟许乐锦相爱的理由。
一条条，全都表明了，许乐锦不是他的第一心动选择。
跟许乐锦相爱，跟十年前他选择许乐锦一样，是考虑过后，觉得可以让事情比较不那么糟糕的结果罢了。
萧清湛看着她，沉默许久，才开口，什么都没说，只是叫她的名字，“许乐锦……”
“萧清湛，你可能现在真的不爱沈慧了，但是你现在对我的所谓爱情，绝对没有十年前你对她的深刻，我不瞎。”
有些事没有比较永远都看不清。
尽管萧清湛对她好，很好很好，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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