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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能够用常理进行判断的了，火药带来的效果……果真神奇。
检查完了木头桩子上面的弹孔之后，此时的姜世辛又蹲了下去看了一下那头猪头上的弹孔。
秦志云刚才的那一枪其实还是射偏了一点的，毕竟这头猪也不可能完全不动，所以那一发子弹与他预想的落点并不相同。
不过也已经效果非常不错了。
子弹打在了头骨的边缘处，随后便改变了轨迹，又朝着旁边射了出去。
而且因为受到了撞击，所以弹头已经变形，这样带来的效果是相当炸裂的。
因为从子弹穿透的弱点看起来就只是一个小孔，但是猪头的后面却已经是一个大洞！
没错，猪的头骨是相当坚硬的，哪怕是子弹打在上面也会变形。
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变成了达姆弹的效果。
也就是从正面看过去只是一个小小的弹孔，但后面却已经因为弹头变形而撕裂出了一个大洞。
本来姜世辛在看到那一个小小的弹孔的时候，其实都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只是在想这个东西的穿透能力的确不错。
可是，当他看到了猪头后面的那一个大洞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变了脸色。
说实话，姜世辛是真的没有想到小小的鸟铳居然可以造成这么大的威力！
明明前面就是一个小小的弹孔，可怎么后面却直接变成了一个大洞？！
他的目光中都不由得有些惊异，此时的江枫自然也注意到了姜世辛的目光。
“陛下可有什么疑惑？”
姜世辛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也知道战场上究竟会有多么残酷，可是这种程度的伤也确实让他一阵不舒服。
“这伤口……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话说出来了之后，旁边的刘德也是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毕竟这样的伤口在他们的眼中也确实闻所未闻。
江枫也没有犹豫，直接就把原因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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