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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宁溪再次问道，她的声音里都蕴着一股强烈的渴望。
周围的空气中她们两人身上散发的天生异香萦绕不散，让宁溪内心的冲动更加剧烈，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就土崩瓦解了。
可惜李凌玉这时已经清醒许多了，她连连摇头道：“不行，你快走，要是被别人发现就不好啦。”
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到的话，她简直不敢想象。
“嗯？”
宁溪挑了挑眉，不禁轻笑一声，心说小丫头竟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了。
李凌玉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在宁溪院子里，小脸又更红了，“那个，我走，我现在就走。”
宁溪见她这就要爬上去，连忙按住她道：“你这样如何出去？”
李凌玉瞬间僵住了，她现在浑身湿透了，山间夜凉，不说染上风寒被人看到了也说不清。
“那怎么办？”
李凌玉泫然欲泣道。
宁溪的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了几遍她的雪颊，轻笑道：“既然你掉进这个汤泉池里了，那就在这里沐浴吧。”
李凌玉简直不敢想想她还要在宁溪面前宽衣解带的情形，连忙摇头，“可是……”
“你放心，我把这里让给你。”
宁溪说完就从水中站了起来，“我会派人去找春薇秋妍，让她们把你的换洗衣物带过来并服侍你沐浴，可好？”
李凌玉没想到宁溪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就站起来了，吓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转眼宁溪踩着石墩上了岸，取了一件宽大的白袍披在身上，遮住了李凌玉方才未看真切的身体。
宁溪看到李凌玉害羞地捂着脸，知道她今夜承受了太多了，遂心疼道：“好了，我先出去了。
这里沐浴用品都备着，也不会有人打扰，你安心沐浴，等着你的丫头过来即可。”
李凌玉听到宁溪穿衣的声音，侧着身子转头移开捂着眼睛的一根手指看她，发现她果然穿上了衣服，正要掀开纱幔出去，不由喊了她一声，“宁溪……”
宁溪转身看她，“怎么了，难道你想让我伺候你沐浴？”
李凌玉听后噎了一下，连忙气鼓鼓道：“……才不是呢。”
真是坏死了。
宁溪笑着说道：“莫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那我叫紫萧素笺来陪你，可好？”
“不，不用了，你快走吧。”
李凌玉见她越说越不对劲，而且看她的目光越越发炙热危险，就连忙催她出去了。
“好。”
宁溪轻笑着应了声，掀开重重洁白纱幔，赤足走向邻室的卧房。
李凌玉在确定宁溪离开后，终于松了口气。
身上的衣物浸水后贴在身上的感觉不好受，但她不知为何就是不好意思脱掉。
虽说她确实看到了一旁玉盘上放着沐浴用的香膏澡豆，心里却始终放不开。
于是她一个人抱着双臂坐在汤泉中，终于等到了她的两个侍女前来。
春薇秋妍一人端着一个托盘，在氤氲雾气中适应了一会才可视物无碍。
她们把东西放下后，四下寻了好一会才看到李凌玉坐在池中的身影。
秋妍惊呼道：“公主，原来您真的在这儿。”
春薇也一脸疑惑地问道：“公主，我们按您的吩咐去准备沐浴的物品，可回去请您时却被告知您来找宁世子了，可您为何会在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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