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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祁芷不解。
“她或许只是赫柏众多高层中，其中一位高层的盟友，而赫柏这么大一个公司，谁能保证人人都是一条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
“高层的对头，也会是高层，也是你的出路之一。”
温优度耸耸肩。
“那你刚刚说的广电总局？”
“是指法律。”
温优度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啊？”
“记住，广电总局的封。
杀。
令，才是真正的、完全的、没有任何出路的封。
杀。
令，这是你从这一课里，需要学习的第五条。”
祁芷看向她，她的眼里，此刻全是对温优度的崇拜。
“永远不要触及法律底线。”
这一句，温优度说的无比认真且严肃。
“谢谢前辈教诲！”
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温优度笑笑：“真心的？”
“无比真心！”
祁芷眼睛都在发光。
“你不用谢我，因为我是要收取报酬的。”
温优度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因为温优度从不好为人师。
“啊？”
祁芷不解的看她，“可我没钱……”
“有的时候报酬不一定是钱。”
温优度笑着看向她，“也可能，是一个情报。”
“而这样的情报，很有可能是扳倒对方的致命一击。”
“可是我……我应该不会有那样的情报才对……”
“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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