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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出来了，把他们脖子掐了。
小鬼把他们的手指咬断，用锋利指甲把他们皮肤划破。
“你们害死我们，竟然还没事人一样。”
他们杀一个人习惯了，就不怕多杀其他的。
只要碰到他们利益的，都得死。
以前，他们说：“反正这些人是没人要的，就算死了也没人知道。
就说他们被收养了。
谁会查呢？”
“就是，反正没人在乎别人死活，哈哈。”
……
“别杀我，都是院长逼我们的，”
“哼，你们心不坏怎么会助纣为虐？你们都得死。”
小鬼合伙，先把秃头院长的胳膊，脚咬。
院长身上都是血，他喊着，哭着。
“我不敢了。”
“我们还要把你孩子的眼睛挖出来，哈哈。”
小鬼说。
“不要，他们是无辜的。”
小鬼说：“呵呵，我们就是该死的吗？利用我们没人帮，就杀人，虐待人犯罪。
你们比毒蛇还可怕。”
“求你们了。”
“嘻嘻。
我们就当你的面，折磨死你们的孩子。”
一会儿，罪犯看到自己孩子被挖眼睛，挖心肝。
“不。”
顾苏瑶不会真的杀孩子，就是让他们产生真实感的幻觉折磨罢了。
让他们永远都带着痛苦，永远愧疚。
“知道保护，担心的自己孩子，却对别人孩子那么残忍。
畜牲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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