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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肆月的考场跟阮彤彤是同一个，至于许晴桑和苏喃则是隔壁的教室。
他们来的有些早了，距离第一门考试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阮彤彤哼着小曲儿来到了方肆月的身旁，拉了把椅子坐下，趴在方肆月的桌子上，眉眼弯弯。
笑脸盈盈的。
“肆月，你这次考试有把握吗？”
阮彤彤问。
这些日子，方肆月几乎是起早贪黑的。
有时候课间下课的几分钟，她去厕所路过方肆月身旁的时候都看见方肆月在复习。
那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字儿。
“语文英语之类的还行…就是数学，我觉得还是玄的。”
虽说之前有了顾止安的辅导，方肆月的数学已经比高一的时候好许多了，也勉强能够跟上老师的进度了，但是数学还是方肆月很弱的一项科目。
即便文科类的靠得再好，一门数学就能落下许多分——这也是她班级排名一直上不去的原因吧。
“没事儿的肆月，之前数学老师不也夸奖你数学进步很快嘛，肯定没问题的！”
相较于方肆月这种偏科严重的，阮彤彤算是均衡发展的那种学生。
每一科的成绩都很接近、很平均，也不用担心一门拉分太严重被任课老师带去教育。
虽然说方肆月的文科成绩是比阮彤彤好的，但她还是羡慕阮彤彤这样平衡发展的人。
“但愿吧…”
方肆月扯起嘴角，无奈地笑了。
“你最近的心情好像很好？”
方肆月注意到阮彤彤脸上的笑意。
这个月来，阮彤彤好像一直是这样的，不论何时见到，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
有时候在寝室，做着做着题还能乐到笑出来。
方肆月和许晴桑有时听到会问她在笑什么呢，但阮彤彤总是不说，只是笑着朝她们俩摇摇头。
方肆月和许晴桑对视了一眼，一脸茫然…
“是啊。”
今天的阮彤彤倒是回答的很爽快，没有一丝犹豫的，“我跟楚肖已经决定好要报考的学校了。”
楚肖这个名字，有太久没从阮彤彤的口中听说了，方肆月不免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也随着阮彤彤笑了。
她记起来了，上学期末，阮彤彤和楚肖在老师和家长的压力下被迫分开了一段时间。
那会儿阮彤彤就有告诉过她们，等到高中毕业了，她会继续跟楚肖在一块儿，去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学校。
那时候他们都长大了，就不会再有人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方肆月是看着阮彤彤和楚肖在一起的，他们相处的经过，方肆月大致也都还记得…“失去”
楚肖的那段日子，阮彤彤有多难受她也都还记得。
所以他们俩还能在一起，就真的是太好了啊…
方肆月由衷地为他们两个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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