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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问道。
对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同层次的对抗中，我没输过。”
“而且，你们杀不死我，没有人能杀死一只鬼，就如同当初张洞也杀不死我一样。”
鬼是杀不死的，哪怕强如张洞，也只能将其抹除。
可抹除不是杀死，只是放逐在一个诡异的空间当中而已。
想要出来很难，但它还是出来了。
“是吗？”
女人微微眯眼，“我不相信。”
对方似乎是一个很优雅的人，说话不急不缓，有条不紊。
并不急躁。
它看着女人，“当初，你本来可以和我们走上同一条道路，我告诉过你，我们的理念和方法是所有时代中，最顶级的方法。”
“但你并没有选择相信我们。”
“所以，你此刻是这幅境地，这次是你唯一的机会，一旦失败，你会死。”
“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加入我们，我不杀你，且后面会让你出去，且帮你重新补齐鬼戏班的灵异，回归民国时期的光荣。”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骗人。”
女人闻言，有些沉默。
对方这一点没有说错，它从来不骗人，因为不屑骗人。
它们从来都将自己视作最高等的存在。
没错，是存在，而不是人也不是鬼。
在它们的想法当中，它们早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任何生物的范畴，包括鬼。
它们不认为自己是鬼，也不认为自己是人。
而是，神。
神是不屑于欺骗的，特别是眼前这个东西。
见女人沉默，对方很有耐心，没有催促。
林千抱着双手，时间啊，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时间拖延的越久，对他来说越有利。
“抱歉，我拒绝。”
对方不屑说谎，但她不会相信对方。
因为，她不确定，这次失败之后，自己能不能活。
哪怕，对方不杀她。
但……
她从来喜欢，将命把握在自己手上。
“我明白了。”
对方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林千。
“你其实才是最危险的，你，我，她，除开你，我和她，只要拿到你脸上的面具，都是赢家，唯独你不行。”
“这是一场没有必要的对抗，因为注定你们会输。”
“我不喜欢，已经注定结果的事情，还要去履行过程。”
“所以，林千，何不自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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