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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对他就拘谨，对旁人就开开心心，笑脸相迎。
郑楚一听这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方顾源问的是谁，于是只好开口道，“方总，您问的那人是谁?”
“是谁?刚刚和你一起笑的那个。”
方顾源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说这话时，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醋味。
郑楚又是个恋爱小白，更加听不出这话有什么不对劲儿，于是他立马回了一句，“是张伟，他就是《少年时的你》的作者，别看他长得安安静静的，他笔下的人物可一个比一个厉害有思想，你说我要是有他这份才华，是不是早就不怕饿死了?”
听着郑楚的回答，方顾源就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郑楚似乎对他现在的工作并不满意，于是忍不住出声道，“当我的秘书不开心?”
郑楚这会儿立马反驳道，“方总，我现在还不是您的秘书呢，我只是您秘书的助理，所以还挺开心的。”
他这会儿看着方顾源那一脸的冷峻，竟忍不住调侃道。
这人对外称呼他是秘书，可他现在的工牌上还写着总裁秘书助理呢。
他可不想要空头支票。
方顾源听着这话，竟有些想笑，“明天就给你升职为我的秘书如何?”
郑楚一听，整个人直接就愣住了，他，只是想调侃一下，难道方顾源当真了?
“方总，您开玩笑的吧？”
郑楚不确定道。
他才来逸云集团几天啊，三天转正就已经足够让他震惊了，而且也招来了不必要的闲言碎语，要是明天又立马升职为总裁秘书，估计闲言碎语要在逸云集团传遍了。
当然……
要是方顾源真的那么想不开给他升职的话，在工资面前，郑楚完全可以自动忽略那些闲言碎语。
毕竟，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升职加薪更爽的事吗？
方顾源听了这话，没回答他，只是轻轻笑了笑，接着转移了话题。
“你的那份方案我看了，下周安排个时间去趟恒县。”
今天元君瑶已经跟他说了辞职的事，他一开始不同意，但当元君瑶说会把郑楚当作替代者时，他竟有些动摇了。
郑楚一听那方案的事，整个人都开始散发出光芒来，“方总，所以那方案是通过了吗?”
“得考察一下市场和恒县的环境，到时才会决定，你这段时间去项目部那边打好关系，看看市场反馈。”
这人虽然很多事情都不太懂，但好歹带在身边不会感到厌烦。
郑楚一听这话，立马表忠心，“我一定会好好看反馈的，不让方总失望。”
方顾源没说话了。
倒是郑楚看着方顾源有着满腔的话，比如现在他们到底是去哪，他肚子可都还饿着呢。
“方总，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郑楚看着窗外明显有些熟悉的风景，一时间产生了迷茫感。
方顾源带她他来魔都大学城做什么?
这话刚说完，郑楚的肚子就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声音来。
方顾源听着，刚想着问郑楚要不要回家的话，一时改了话，“去吃饭。”
郑楚一听这话，整个人立马兴奋起来，“那这附近我可熟悉了，我推荐家店怎么样?”
方顾源一听这话，突然就乐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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