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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顾源为郑楚拿掉他嘴角的糕点屑，脸上写满了嫌弃。
郑楚瞧着，整张脸都写满了疑惑，“方总，您这是?”
无缘无故骂别人蠢，这怎么也算是不礼貌吧。
谁知，方顾源突然瞥了他一眼，“你的嘴角有糕点屑。
这人吃个糕点都能沾到嘴角，这智商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要是郑楚听到方顾源这话，估计会第一时间跳出来骂人吧。
这谁说高学历的人吃东西就不会沾到嘴角了?这事跟智商有半点关系吗?
但郑楚并不能揣测方顾源的真正意图，于是只好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对着方顾源说道，“谢，谢谢方总。”
对此，方顾源没影应，只是朝着郑楚伸出了一只手，“把策划案拿过来。”
项目部的人大多数是大哥那边安排进来的人，现在看来也是时候清理清理。
原以为方顾源还会说他自作主张，但没想到方顾源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但很快，方顾源就突然看向了他，接着脸上露出几分渗人的笑容。
“方总，这策划案能行得通吗?”
郑楚到底还是社会经历少，安耐不住不行子。
“这策划案有经过他人之手吗？”
方顾源没说这策划案的具体内容，反倒先问作者。
郑楚听着，先是点了点头，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这策划案大部分内容是他写的，但他请教过了元君瑶，并且还做了许多的地方的修改。
“写过许多策划案?”
方顾源说着，脸上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甚至看也没有看郑楚一眼。
“没有。”
郑楚说这话时，有些心虚，他虽然没有写过策划案，但是他有马良神笔啊。
“确定?”
“确定。”
话音刚落，方顾源的笑声突然就在耳边响了起来，“郑楚，你是块好苗子。”
这次的策划案和他之前帮写的演讲稿差不多，每字每句都读起来相当的真诚，文笔看着又十分老成，且有些熟悉。
难道，他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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