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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际在方顾源的威慑下，终究还是支支吾吾的与那个女人谈成了。
“老……大哥，我和她已经约好了在乐清湾的咖啡馆见面，说今晚老板会出现。”
张际挂断电话后，有些颤颤巍巍道。
“嗯。”
方顾源却看着地上的血迹出了神。
张际听了这话，愣是半点也不敢动。
反倒是方顾源瞥了他一眼，而后淡淡道：“今晚你去咖啡馆。”
这话一说完，跟在方顾源身后的保镖已经把一个录音笔递给了张际。
“把你们的谈话录下来。”
这群知法犯法的人渣，他迟早有一天把他们一个个都送进该待的地方。
想到这，方顾源不免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
只觉得平日里蓝白相间的天空，这会儿竟像是被一层灰蒙蒙的网蒙住了一样。
让人看不穿这其中的谜底。
楚楚，你究竟在哪？
方顾源不由得在心里想道。
而此刻郑楚坐在车上，心里也同样想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此刻到底在哪？
摇摇晃晃的车厢内，时不时传来细碎的商量声音。
但无奈破旧的车在颠簸的道路上奔跑时发出的极大声响，让郑楚愣是没能听清车上那几个人说的话。
但随着车的颠簸声越大，那些人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
“艹，这人想不到还有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
郑楚听了这话，忍不住皱了皱鼻头。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这些人口中的“这人”
指的就是他。
“那，猴哥您说咱们要多少合适？”
“多少？”
那个叫猴哥的人，这会儿突然阴冷一笑。
“一百万？少说也得两百万起步！”
听到这个对话，郑楚在心里头忍不住冷笑一声，想不到，这个年代了，竟还真的有人会直接卖人。
而不幸的是，他就是这个被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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