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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我喜欢你。”
他说得很轻，却字字清晰，“我不会逼你，但是我会等。
等你发现，及川彻给你的，我能给得更多、更好。”
研磨的耳尖瞬间红了，他想缩回手，却被宫侑轻轻攥住。
宫侑的手心很暖，带着点薄茧，和及川的手不一样——及川的手是沉稳的，宫侑的手是热烈的，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
铜锣烧店的钢琴曲还在继续，桌上的草莓牛奶已经凉了。
宫侑看着研磨泛红的眼眶，没再说什么，只是慢慢松开手，把自己那瓶没开封的牛奶推过去：“这个也给你，你喜欢的草莓味。”
他没提“挖墙脚”
，却在心里默默加了句——及川彻，下次春高，不止是比赛，我要把研磨，也一起赢回来。
更衣室里的“惊天秘密”
稻荷崎的更衣室还飘着汗味，宫治正弯腰系鞋带，耳边突然传来“咚”
的一声——宫侑把运动包往长椅上一摔，坐下时椅腿蹭着地板发出刺耳声响，脸色比输了比赛还难看。
“你发什么疯？”
宫治挑眉，伸手想去碰宫侑手里攥皱的毛巾，却被他一把挥开。
宫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心里的乱麻全吐出来：“研磨是男的。”
“啥？”
宫治系鞋带的手顿住，抬头看他，“你说哪个研磨？观众席那个记笔记的？他不是女生吗？上次阿姨还问你是不是对人有意思……”
“是男的！”
宫侑提高声音，指尖掐着毛巾边缘，“他今天跟我说的，还说……还说他和及川彻是恋人！”
最后几个字像颗炸雷，在更衣室里炸开。
宫治手里的鞋带“啪嗒”
掉在地上，他瞪着宫侑，半天没说出话——脑子里全是观众席上那个穿浅灰夹克、耳尖易红的身影，怎么也没法和“男生”
“及川彻恋人”
这两个标签叠在一起。
“你没听错？”
宫治捡起草鞋，声音都变了调，“他真这么说？及川彻那家伙？”
宫侑点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起铜锣烧店里研磨低头说“我们在一起快半年”
时的样子，心里又闷又疼：“他还拿手机给我看合照了，海边拍的，及川彻把外套搭在他肩上，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宫治突然嗤笑一声，弯腰把鞋带重新系好，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不是，你没搞错吧？研磨是男的就算了，怎么会跟及川彻在一起？那家伙傲得跟什么似的，上次比赛还故意激你，他能对人好？”
“我也觉得！”
宫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往后滑了半米，及川彻根本不配！
宫治看着宫侑激动的样子，突然皱起眉，心里冒出个荒诞的念头——他这twin兄弟，不会是真对那个叫研磨的男生……动心思了吧？
“你冷静点。”
宫治伸手按住宫侑的肩膀，把他按回椅子上，“先不说研磨是男是女，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宫侑的耳尖瞬间红了，别开脸，声音却硬邦邦的：“我就是觉得他值得更好的，及川彻那家伙根本不懂珍惜！”
宫治把排球扔给宫侑时，故意用了点劲，看着自家兄弟手忙脚乱接住的样子，心里的嘀咕又多了几分——以前宫侑眼里只有排球和“赢”
，现在倒好，心里装了个“研磨”
，连攥球的力道都透着股不一样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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