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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没什么波澜，淡淡道：“原来，是她啊。”
对这个人，季天心并没有多大的印象。
只是想起来，这个人，曾经伺候过她一阵子，后来……好像不见了。
但不见了就不见了，她也没去在意过。
不过她也知道了，原来，出卖她命门的人，也是她。
能知道她的命门，想来，这个人当初应该跟了她很久才是。
而聂云兮此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紧紧的盯着季天心，眼底也露出一丝害怕。
“那等一下，再算账。”
季天心点了点头。
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报仇，也要有先来后到。
她先拿回自己的东西，再报仇。
而元帝的重点也不并不在聂云兮身上，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她。
他盯着季天心，“当初若非是她，我早已将你魂魄聚齐，可惜……正因为她从中作梗，才只将你的一魄召了回来。
这一魄，我养了她三百多年，终于能够凝聚成人形实体。”
季天心看向他，“是你聚的魂？”
元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只是淡淡一笑，“我有这个能力聚魂，你应该看的出来的，不是么？”
聂云兮凛紧了眉头，当初元帝的确有为季天心聚魂。
所以她也不知道，季天心的其他元魂能够在天武大陆聚齐到底是是不是因为元帝。
可明明她当初动了手脚，元帝是不可能把她的魂魄聚齐的才对。
还是说……
元帝在骗她？
季天心虽眼中疑惑了一下，但也没什么特殊的情绪，而是什么不紧不慢道：“可你也有这个能力，把我魂魄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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