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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巨掌黑虎掉转身形，很快就回到了霍雨浩面前。
巨掌黑虎匍匐下身体，戴华斌直接走了下来，来到霍雨浩面前。
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满是兴奋。
他决定做这次尝试，并不是因为信得过霍雨浩，而是因为他不愿意放弃任何让自己变强的机会。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固然有危险，但戴华斌是聪明人，知道作为最前面的尝试者，必定会得到霍雨浩全力以赴的对待。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这魂灵巨掌黑虎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霍雨浩向魂兽这边道：“帝天前辈，请您上前。”
然后又转向人类这边，请了玄老。
这是两边的代表性人物。
帝天和玄老身形闪烁之间，就到了霍雨浩两侧。
霍雨浩向帝天道：“帝天前辈，请您验证一下，这只巨掌黑虎是否还保持着原本的心智。”
巨掌黑虎的本体还在一旁，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尸体。
戴华斌身边的自然只能是魂灵了。
帝天点了点头，看向巨掌黑虎。
这只两万年修为的巨掌黑虎只用了一个动作，就向兽神表明了它的清醒——它瞬间匍匐在地，尾巴高高竖起，如同哈巴狗一般向兽神摇尾讨好。
低沉的呜咽声从巨掌黑虎口中响起，霍雨浩他们听不懂兽语，但从精神波动中，隐约能够感受到巨掌黑虎在跟帝天说着什么。
帝天倾听片刻之后，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右手，按向戴华斌的肩膀。
戴华斌的身体微微一动，下意识地就要反抗。
但兽神是何等实力，又岂是他反抗得了的？玄老和霍雨浩都没有出手，任由帝天将手按在戴华斌肩上。
帝天闭合双目，默默地感受着。
戴华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完全变成了雕塑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在他身边的巨掌黑虎则不时地看向他，之前的亢奋此时都变成了恐惧——对兽神天生的恐惧。
玄老向霍雨浩传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霍雨浩面带微笑地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当仪式完成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已经有谱了。
帝天的探查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收回右手，这位兽神重新睁开双眼，看向霍雨浩。
严肃的眼神中渐渐多了一丝温和，向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你创造了历史。”
简单的六个字，却令霍雨浩如释重负。
他长出一口气，向帝天道：“幸不辱命。”
帝天微微颔，道：“继续吧。
看看你的成功率是多大。”
霍雨浩用力地点了下头。
一次试验的成功并不能代表什么。
如果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的话，那么，这魂灵再好，作用也不会那么巨大了，至少没办法普遍推广。
霍雨浩转身向戴华斌道：“请回。”
戴华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谢了。
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这句话，他纵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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