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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淮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江柚不太懂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累。”
明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下午守着我，晚上守着他，不累吗？”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江柚深呼吸，“不累。”
明淮淡淡一笑，“你就不问我一句，好不好？”
“你一个人能到这里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除了脸色不太好，看着也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
“如果，我现在倒下了，你会像守着他那样守着我吗？”
江柚蹙眉，“好的不想，想这种事？”
“我在问你。”
明淮直勾勾地盯着她，“我要是倒下了，你会守着我吗？”
江柚深呼吸，“陆铭，闫阙，林羽……他们都会陪着你的。”
“我是问你！”
明淮很执着，“你会不会守着我？”
江柚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以为他不会再这么咄咄逼人了。
可他似乎，真的没想过放过她。
“我没有这个义务了。”
大概不是他想听的话，但这是实话。
明淮盯着她许久，才嗤笑了一声，“所以，你真的不会管我了。”
江柚垂下了眸子，她没有办法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你和我，都是同一天在一起的，为什么我都没有变心，你能先不要我了呢？”
明淮现在不再那么凌厉质问，声音软软的，有气无力，像是质问，可又有些卑微。
仿佛，一切都是江柚的错。
是江柚不要他的，是江柚喜新厌旧，是江柚移情别恋。
是江柚……抛弃了他。
他如今就像是一个枉死的冤魂，想要讨一个说法，想要问一问，为什么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江柚不信他不知道原因。
假如她没有和卢锐在一起，她还和他纠缠着，他还是会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的。
他这是不想让她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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