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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总。”
江柚站起来，打着招呼。
老聂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本来我也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昨晚的事，确实是让我有些需要解惑的地方。”
江柚笑了一下，“您想问什么？”
“我一直以为你跟娄云川有机会发展，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
江柚笑容瞬间收掉，很是诧异，“我跟娄律师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娄云川也这么跟我说的。
我一开始是不信的，不过现在好像信了。”
老聂好奇，“那是你前夫吧。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柚觉得她老板确实是有点八卦的，正事不干，跑来问职员的私生活，丝毫不像是个老板该做的事。
“聂总，我……”
江柚抿了抿唇，“这是我的私事，能不能不说？”
老聂扬了扬眉，尴尬一笑，“哈哈，当然可以不说。
我就是好奇，是我唐突了。
你别放在心上。”
老聂也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娄云川对江柚就没兴趣呢？
没兴趣当什么老好人？
“不好意思。”
江柚也是有些怪难为情的。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老聂摆摆手，“你就当我没来过，你先忙，我走了。”
江柚点头。
等老聂出去后，江柚才坐下来。
原来，老聂一直误以为她和娄云川有什么关系啊。
……
老聂回到自己办公室，关起门来给娄云川打电话。
“对不起啊，兄弟。”
娄云川刚把女儿送到父母那里，接到这个电话还挺意外的。
他好奇，“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就是去问江老师和你什么关系。”
老聂拍着额头，“然后又问了一下她和她前夫。”
“……”
娄云川都无语住了。
“哎呀，我这不是看到昨晚她跟着那男人走了，替你着急嘛。
想着万一你是不好意思承认跟她有点那意思……算了不说了，总之这事是我唐突了。”
老聂是真后悔。
娄云川捏着眉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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