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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阮南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顾青宴的神色变化，察觉到顾青宴不开心。
阮南把手机按灭了。
“你不开心？”
顾青宴点头。
“很不开心。”
“那我不去找宋姐姐……”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阮南手腕就被紧紧扣住，再一次跌回自己躺了一上午的床榻之上。
“别叫她姐姐。”
顾青宴讨厌宋茅，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努力，还是比不过以前的自己吗？
“为什么……”
阮南原本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可此刻看着顾青宴的神色。
瞬间不敢说话了。
“她有什么好？”
“长得黑又没钱，还不喜欢说话。”
顾青宴并不是在故意贬低宋茅，而是她厌恶那个时候的自己。
“顾青宴，你不能这么说。”
阮南皱了眉头。
“我是怕你介意，才告诉你的，但是……”
“但是你不能这么贬低宋……”
姐姐两个字在嘴里，终究是没说出来，阮南怕再一次激怒顾青宴。
“我没有贬低，这是事实。”
顾青宴伸手，温热的掌心捧着阮南的脸颊。
“小南，你只看着我不好吗？”
“不要想她了，那都是过去的事。”
她如今有身份有地位，皮肤都白了回来，脸上也做过微调，去除了所有的缺点。
摆脱了曾经那个卑微的自己。
可是，阮南还是那么在意。
顾青宴心中喜悦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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