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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刹那，皇甫渊似乎有所感应，缓缓转过头来，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尽管从未谋面，但姜小川心中已然明了，眼前这人便是皇甫渊。
别的不说，单论气质这一块。
皇甫渊就比皇甫烈那个憨货看起来精明的多。
救人心切，姜小川懒得搭理他，跟着牛牛的指引向里面走去。
“姜小川！”
见姜小川对自己视而不见，皇甫渊有些恼火。
他本以为姜小川会停下跟自己说话，哪怕是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可姜小川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很不受重视。
这，是皇甫渊不能容忍的。
“叫老子有事吗？”
姜小川停下脚步，回头瞥了皇甫渊一眼，不屑道。
“老子？”
皇甫渊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敢在我面前这么称呼自己的，你还是头一个！”
话虽如此，皇甫渊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怒意。
反而用那双深邃的眸子审视着姜小川怀里的牛牛。
突然，皇甫渊轻笑一声，玩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是要去救人吧？”
“不错。”
姜小川大方承认，他自然听出了皇甫渊话中的弦外之音。
这家伙无非就是想表明，他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那又如何？还不是好好在这站着。
“像你这样丧尽天良的东西，一定很意外我会这么做吧？”
姜小川反唇相讥，“下地狱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你是罪有应得。”
皇甫渊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小地方出来的人，果然缺少教化。”
“你，就这点涵养？”
“涵养？”
姜小川嗤之以鼻，“那是给你们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用来装逼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抱着牛牛离开。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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