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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少爷还真的是够直，这都能直接往外说，甚至是对方态度完全不明朗的状态下。
不过很快还是端稳了手机。
宋泽话说出口之后，整个心脏像是瞬间注了五十斤水泥一样，连呼吸都快要被压制到停了下来。
“你能不能负责一下？”
前一秒还在信誓旦旦，但是对方这不开口面无表情的态度，第一次告白的宋泽表示：慌了慌了。
真的慌了…
沈瓷：“我知道了。”
宋泽：“……”
知道了这是个什么回答？一边的沈明很有发言权，然后立刻对着自家发小叹气到。
“龙编辑的意思是你被拒了，毕竟喜欢她是你自己的事情，她只是知道了。”
宋泽：“……”
心哐当一瞬间停了，然后就跟电梯事故一样往下坠，“是吗？”
然后整个人眼眶都红了，猛男落泪，沈明惊到了，“宋泽，这其实也还有另外一种解释，龙编辑可能只是默认了这件事，给你追求的权利。”
这第一次见刻薄发小落泪，沈明表示他也慌了。
倒是一边面对这一切的沈瓷，表面显得足够冷静。
但是只有系统小煤球知道，自家宿主那哪里是冷静，其实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
它就是个情绪垃圾桶，随时需要随时提出来用。
“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这就是酗酒的理由？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他。”
沈瓷最后总结到。
小煤球：【……】它怀疑这是在秀恩爱。
两双眼睛都盯着沈瓷，沈瓷想了想，也没开口直接离开了。
宋泽整个人都像是雨打的芭蕉，那脸惨白惨白的，虽然不否认可能是因为刚醒过来的原因。
“这追求人我在行，我给你当参谋，保证你这初恋送出去。”
宋泽：“……”
“删了。”
“什么？”
宋泽指了指沈明手上的手机，沈明立刻将其放到了身后，“这是你第一次的见证，怎么能删？”
“你若是不删，那你现在就是最后一次活着。”
沈明最终还是屈于暴力威胁将视频删了，但是他私底下早就趁着不注意备份了。
这可是见证历史的视频，怎么可能真的给删了？他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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