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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
上官清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感觉骨头都要碎了，旁边是沙发，而自己则是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上官清：“……”
“醒了？醒了就自己去煮点姜茶喝了。”
沈瓷在一边的软榻上看书，她昨夜直接将人带回了他自己的公寓，就近原则。
“饿了就自己做饭，渴了就自己喝水。”
上官清算是知道了，自己是惹人不太高兴了。
“抱歉。”
解释多少遍，不如直接道歉来得实在。
“是该抱歉，咋不站在十字路口？还往我脚边撞，就不怕我报私仇？毕竟当初你可是要杀我的人。”
沈瓷放下手里的书说到，她是真的在生气，对于这人连对自己都不负责的态度，是个杀手，不知道背地里树了多少仇人，还敢这么造作。
真的是嫌弃命太长了。
上官清笑到，“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沈瓷：“……”
这是重点吗？
“我既然和龙成有合作，你是他手下，我不希望在我们的关系中出现你这么一条裂痕。”
裂痕？
上官清脸色正经了下来，“龙成不是个好人，与虎谋皮的事还是趁早放弃，你玩不过他的。”
“那你呢？你不是也在与虎谋皮？”
上官清：“……”
他不一样，他无法自己选择做什么。
但是上官清解释不了，那些事早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即使刚开始有多少的不情愿，也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是个没有明天的人，所以为什么还会期待有人陪着？
“随你，这次谢了。”
说完便站起来去了厨房，其实说自己煮姜汤，但是姜汤已经煮好了，甚至上面还冒着热气，一边还有温着的饭菜。
上官清愣了几秒，然后将姜汤喝了，然后开始吃饭，这几日酗酒，胃里空荡荡的，吃了点热饭热菜倒是舒服多了。
“既然要谢，那正好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沈瓷靠在门边，脚上穿着不合脚的棉质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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