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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们掌控了规则力量，对圣境以下的修士来讲，都是绝对的压制，难以抗衡。
即便是惊才艳艳的年轻至尊，在神王境时，面对真正的准圣，也很难抗衡。
真正以凡逆屠圣的存在，都是因为提前掌控了超越当前境界的某种力量。
目前他表面的修为是虚神境初期，这对于年轻一辈来说，已经是难以企及的高度了。
所以顾长歌也没打算继续突破，过犹不及，凡事有个度就好了。
如果所展露的修为太匪夷所思，势必会引起那些纪元老妖怪的注意。
他们活了太久，什么样的妖孽没见过。
在这个年纪，修为达到虚神境初期，以顾长歌的天资来讲，是说的过去的事情。
他也不想去引火上身，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和其余人都截然不同。
他走的“仙魔”
同修的路线，表面的道天仙典，都是为了混淆视听，到时候就算被人探查本源，也难以发现异常。
因为他的确在修行正统的道天仙典。
而暗中的吞仙魔功，才是他的根本，除了他自己以外，谁还清楚他的真正实力？
敌人？
见过他真正实力的敌人都已经死。
“话说回来，按照尹湄提供的路线，我寻到叶凌不成问题。
只不过现在整片遗迹都被惊动了，难道叶凌的踪迹被发现了？”
很快，在虚空间穿行的顾长歌眉头一皱。
他觉得自己或许高估了叶凌的能耐了。
就这么快被人发现了行踪吗？
如果死在这里的话，还怎么继续为他背锅？
“不对，这些生灵都是在漫无目的地搜寻，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要搜寻的是。”
不过很快，顾长歌察觉到了异样。
他眼睛一眯。
说起来，叶凌身为轮回古天尊传人的事情，知道的人也没几个。
除了他和月明空以外，还有谁？
叶凌就算蠢到家，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暴露出来。
“这片遗迹藏着轮回古天尊留给叶凌的东西，但是按照套路来看，一般会给个考验什么的，难道这就是对叶凌的考验？”
顾长歌很快想到其中的关键。
他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嗡！
虚空一颤，有些许涟漪散开，顾长歌留意到一名天神境的生灵，正在他附近搜寻。
当下，他在虚空之中迈步，快速穿行。
这个时候，连圣境存在也很难察觉到波动。
顾长歌也不得不啧一声。
果然虚空天赋就是强横，怪不得古老时期一位身负虚空体的杀帝，据说刺杀过真仙，还差点成功。
在虚空之中穿梭，像是融为一体，简直是如鱼得水、归鸟入林。
当然……这只是空间力量的最低级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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