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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心悦点了点头，眸中却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你是不是还看到了什么？”
慕白见她神色不太对，蹙眉问道。
“我看到我杀了一个白衣男子，好多血，遍地都是血……”
穆心悦微微哽咽道。
“！
！
！”
慕白有些震惊。
难道她快要记起以前的事了？那些怕就是冰凌玄女仙上封印的力量中所存的记忆了。
看来千年之期将至，封印也要失效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穆心悦看向慕白，那双琥珀般的眼睛，显得分外明亮，好似幽静的寒潭一般，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聪慧，此刻却不乏期盼之色。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你落入下天界时，灵识是完整的，后来我挣脱结界之时，便听闻你碎了灵识落入了轮回镜。
是沐颜仙上送我去寻你的，她只告诉我，你的所有力量、记忆都被封印，只有聚齐全部灵识，才能找回它们。”
慕白无奈道。
有些事情他不能说，只能捡些能说的说，一切必须顺其自然。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若他插手，只会惹来更大的祸端。
虽然他对此……
所以，他只能在灾祸来临时尽可能帮助她。
“这样……”
慕白见穆心悦低下头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无奈道，
“放心，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此刻，你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要上路了。”
“可是我睡不着。”
穆心悦想起刚刚做的梦，不怎么睡得着。
“没事，我就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
慕白突然揉了揉她的脑袋，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道。
这一瞬，穆心悦却是闻到了熟悉的菱花香气，她微微一愣。
她记得慕白身上一直都是墨菊香，何时改成了菱花香？
她的记忆里似乎只有哥哥喜欢菱花，慕白不是一直嫌弃菱花香气太淡？
穆心悦心头带着这个疑惑，却依旧在菱花香味的环绕中陷入了安眠。
这一夜，她睡得安稳不少。
次日凌晨，慕白拉着她上路，一点时间都没有耽搁。
穆心悦对此却很是奇怪，慕白走这么急干什么？
天亮再走不也来得及吗？
她的疑问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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