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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一个尚未点亮的空白区域，形状酷似我的轮廓。
紧接着，一段信息直接涌入意识：
>【信号接收端激活】
>【身份验证：陈小七（Ω-7）】
>【接入权限开放】
>【欢迎回归母网】
“母网？”
我踉跄后退，“这不可能……我们不是个体实验体吗？怎么会有‘母网’？”
苏婉清脸色苍白：“除非……你们从来就不是独立的存在。
你们是同一个意识的不同分身。
净梦计划的目标根本不是制造无痛人类，而是创造一种集体意识??去情感化的超级文明。
而你，是唯一一个因‘哭泣’而脱离控制的变量。”
我猛然想起升魂塔原型机爆炸前，守夜人说过的话：“可惜，你哭了。
那一声哭，唤醒了其他人的潜意识。
你成了病毒源。”
原来如此。
我不是例外，我是钥匙。
我再次将手放回urn上，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那片黑暗。
这一次，我不再抵抗，而是主动呼喊：
“爸，如果你能听见……请告诉我真相。”
刹那间，整座骨灰堂剧烈震颤。
所有urn同时发出低鸣，像是千万个喉咙同时张开。
墙壁上的标语“安宁归途”
、“静默永眠”
纷纷剥落，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刻痕??那是成千上万个名字，用极细的刀尖一笔一划刻下的，全是被判定为“死胎”
或“流产”
的编号婴儿的真实姓名。
而在最上方，赫然写着：
>**辛系列?共生体网络**
>**主意识锚点：陈小七**
>**备份节点：117128**
>**剩余遗骸定位中……**
“十一具遗体……其实是十二个？”
苏婉清颤抖着念出数据，“还有一个没被发现？”
我睁开眼，脑中浮现一幅地图??精确到厘米级的城市地质剖面图。
其中一处坐标不断闪烁，位于旧儿童乐园地下十五米，标注为：【Z-9，未登记胚胎冷藏舱，生命维持系统失效于1993年冬】。
“还有一个活着的时候就被封存了。”
我说，“他们以为她死了，但她只是……睡着了。”
“她是谁？”
苏婉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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