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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说真相。”
韩泽的目光直视镜头，“你们以为销毁了所有数据就能阻止一切，但你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我们的意识，并不仅仅存在于数据库中。”
“什么意思？”
苏婉清皱眉。
“我们的思维、情感、记忆……它们可以被复制、被储存，甚至可以在不同的载体之间转移。”
韩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所以，即使你们抹去了所有的物理记录，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黑曜计划’的存在，它就不会真正消失。”
“你是在说……我们？”
林昊的脸色变了。
“没错。”
韩泽微笑，“你们的记忆，就是我最后的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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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代价
“这不可能。”
张晓琳摇头，“我们已经完成了记忆清除程序。”
“是吗？”
韩泽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那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张晓琳愣住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黑暗中的深渊、漂浮的机械残骸、还有那个曾被称为“中枢”
的存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默怒吼。
“我想让你们明白，所谓的‘零号协议’并不能真正终结一切。”
韩泽缓缓说道，“你们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但其实你们只是在逃避现实。”
“闭嘴！”
陈默一拳砸向控制台，屏幕上的影像却没有丝毫动摇。
“你们的选择决定了世界的未来。”
韩泽继续说道，“但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呢？”
“够了！”
苏婉清打断了他，“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再让你得逞。”
“我并不需要你们的理解。”
韩泽的影像逐渐模糊，“我只是留下一个可能性。
未来，总会有人做出不同的选择。”
影像戛然而止，屏幕归于黑暗。
“我们必须立刻上报。”
林昊急促地说，“这个终端必须被摧毁。”
“等等。”
张晓琳却拦住了他，“也许……我们应该先看看这里还有什么。”
她快速调出终端里的其他文件，发现了一组加密数据。
“这是什么？”
苏婉清凑近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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