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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登到顶层，看过最后一本书后，脑海里那些看过的书逐渐交汇在一起，最终一个美丽的女性，出现在少年的面前。
她……不对，应该是祂，祂正紧闭着双眼，但是陈楠却能感觉得到，他正被阿陀丽忒注视着……而且还是具有审视意味的目光。
“您应该就是知识与智慧女神阿陀丽忒大人吧？”
被对方这么“看”
着，陈楠感到了巨大压力，祂虽然没有以神性对他进行威压，但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如此美丽的女神“注视”
，他总是要产生压力的……
面对他这问题，阿陀丽忒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并没有开口回答。
见此陈楠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一路走来他基本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是能得到阿陀丽忒亲自承认，也算是对他猜想的证实。
“女神大人！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您能允许吗？”
见女神阿陀丽忒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只好陈楠这边主动一点了。
脸上虽然面无表情的，不过也再次点了下头。
看祂这样，应该算是同意了，于是陈楠也大胆起来了。
“我想知道，这一路上，我感受到的目光，是您的吗？”
面对这个问题，阿陀丽忒轻轻点头，承认了这一切都是祂所为。
见此，陈楠继续问道：“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您从我的身上察觉到圣光主神的力量了吗？”
……点头点头……继续点头，祂那样子就像小鸡啄米似的……而当陈楠从祂的行为中产生这种联想后，对于阿陀丽忒的敬畏感突然减少了许多……
那之后……阿陀丽忒通过这种方式，回答了陈楠的几个问题。
祂知道这中东新月带发生的一切，也知道目前真知教派发生的一切，甚至连祂的妹妹，黑夜女神拉妮尔的情况都知道。
不愧是“全知”
的神，通过这么一轮对话，似乎没有什么是祂不知道的，但是……
“阿陀丽忒大人，我很奇怪，既然您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出手进行干预？难道是因为您不在乎这一切吗？”
这个问题，已经不能简单地通过点头或是摇头进行回答，因此寡言的阿陀丽忒也第一次开口发声，祂说道：“虽然全知却非全能，这一切不是我出手干预，就能解决的。”
祂的声音非常空灵，听起来就像是来自于遥远未来，又像是从远古而来，从这声音当中，陈楠听出了祂所有的无奈和悲哀。
听了祂的这番话，陈楠突然意识到，或许这世上有些事情，根本不存在解决的方案……
祂虽然能够通过祂的权柄看到未来与过去的各种“可能性”
，但是祂不可能根据“可能出现的事情”
，来对某人进行惩罚。
在祂所看到的未来中，也有教宗抵御住邪神的诱惑，没有被腐化的景象……而如果教宗塞巴赫没有被腐化，那么艾米尔主教的野心也不会被激活。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当你一次一次从困境中存活下来，这世界的命运就越是趋向于这么一条道路……”
听祂这么说，少年非常惊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每一次从困境中存活下来这事情，竟然还能牵动那么多状况。
不过……这或许就是蝴蝶效应？
想着这些，陈楠疑惑地问道：“那么，按照您看到的未来……我的存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对此，阿陀丽忒没有给出准确的回答，模糊地说道：“未来仍然是不确定的，按照现在的状况往下走，还有无数种可能。
但这其中，大多数结果都是我们所知的数个世界的毁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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