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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吓到。
“慕清霜忽然开口，打断了陈霄的话，但说了一句话后，她又陷入了奇怪的平静，半天没出声。
陈霄看着沉默的慕清霜，心中不由奇怪，今天的慕清霜感觉和往常相差很多，平日的慕清霜睿智、冷静、强势。
哪怕是上次她自己亲遇危险，除了一开始有些慌乱之外，之后也很快恢复了冷静，但今天却似乎有几分犹豫。
“你是想问什么吗？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需要犹豫的？”
慕清霜脸上神色松动了几分，嘴角微微上翘：“我问什么，你都会说吗？”
陈霄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只要能说的，我都会说。”
今天的慕清霜和往常不一样，所以陈霄也没有插科打诨。
的确，有的事情可以说，有的事情却不能说，不仅仅是他的私情，还有很多以前的事情，是属于国家机密，不能对外透露的。
面对陈霄明显有保留的话，慕清霜并没有生气，谁都有秘密，她也有不愿意说的秘密，所以她也不勉强陈霄一定要什么都告诉自己。
更何况自己和他的关系原本就有些怪异，是夫妻，但又像是陌生人……不，现在可能好些了，就像是朋友。
“你怎么知道酒会中会出现杀手？”
陈霄笑了：“你纠结了半天就是这个问题吗？”
慕清霜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陈霄的脸，显然在等着他的回答。
陈霄耸耸肩膀，坦诚地回答道：“我听警察说的，那些警察不是在保护郑维文嘛，说他在国外闯了祸，被人追杀躲回了国内，但人家没打算放过他，于是请了杀手过来。”
慕清霜倒是第一次知道郑维文被人刺杀的缘由，好奇地追问道：“他闯了什么祸？都被人追杀到国内了？”
陈霄苦笑道：“他被一个女人坑了，那女人是黑帮老大的情妇，勾引了他，据说还有了孩子，赖在他身上，黑帮老大追杀他，他没办法，逃回了国内。
慕清霜撇撇嘴，没再多问郑维文的事，而是把话题又转了回来：“警察并没有上楼，我记得你也一直在会场没出去吧？”
陈霄有些佩服慕清霜的心细，解释道：“我在阳台上呆了一会儿，看到了下面的警察，里面有个熟人，我给她打了个招呼，她就拜托我保护下郑维文，并告诉了我他被追杀的原因。”
“就是最后进来带走那杀手的女警察？”
陈霄点了点头：“她叫夏语冰，以前是江海特警大队的，现在在江海市第一警局……”
慕清霜目光中露出了几分狐疑：“你怎么会认识她，你来江海也没多久吧？”
陈霄苦笑，慕清霜这是顺藤摸瓜吗，这样一直追问下去，自己稍不注意可是要露陷的。
不过好在自己和夏语冰之间除了假扮男友这事不方便说，其他的就算说说也无所谓。
“我和她是一个意外认识的，当时她在追两个抢包党，我开着车，正好挡住了她的路……”
陈霄把自己和夏语冰认识的事三言两语讲了一遍，还讲了叶晓佳被下药和自己帮江海警方打擂台的事。
“这一来二去，不就算成了朋友嘛，她说今天这酒会的安全原本就该我负责，她也知道我身手不错，所以就把事情丢给了我。”
慕清霜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沉默了片刻问道：“就算你知道有人要杀郑维文，但你又怎么知道那个服务员就是杀手的？”
陈霄把之前告诉夏语冰的理由又讲了一遍。
慕清霜有些惊奇地望着陈霄，轻声说道：“这份眼力和心思，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我估计就算是那些警察，也不可能发现那个服务员是杀手，可是你却发现了……”
慕清霜的眼睛微微发亮，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那一手飞刀漂亮至极，最后面对反扑也毫不慌乱，简直像是电视上那些武林高手一样。”
陈霄听着慕清霜所说，心中忽然涌上几分不妙的感觉，她这是准备追问自己身份了吗？
果不其然，慕清霜身子微微前倾了两分，盯着陈霄眼睛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刀锋般的锐利：“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陈霄琢磨着怎么回答慕清霜的话，酝酿了一会儿，刚要开口，慕清霜却再度抢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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