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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叹息了声。
只好转身离开。
等秦氏走后，月芳菲看着药瓶，脸上浮现出了阴鸷的笑。
院子之中，空荡荡的一片。
月芳菲晒着阳光。
轻轻地闭着眼。
眼前以及脑子里，全是自己凤披霞冠，十里红妆，嫁给萧天澜的景象。
这之后，便是凤袍加身，母仪天下！
她美滋滋地做着梦。
眼里心里，好不得意！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寒风袭来！
月芳菲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片刻，睁开了眼睛。
只这一眼，却是吓得几乎要从藤椅上滚下来！
“月……月轻尘，你来做什么？”
月芳菲虽然恨极了月轻尘，却也是怕极了她。
她吓得牙齿都忍不住地上下打颤着。
不时地发出了“咯咯”
的声响！
而月轻尘，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一双眸子平静得跟一潭死水一般。
她看着月芳菲。
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月芳菲，我有问题，要问你。”
月轻尘红唇轻动，口中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
“你……我这次没有招惹你啊，你走！
你走！”
月芳菲忍不住地踉跄地后退。
月轻尘则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来。
她声音幽幽。
“我问你，四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年前……”
月芳菲口中轻喃。
“四年前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承认了，我也付出了代价了！
你还想怎么样？”
“你付出的代价？”
月轻尘突然脸上，涌现出了浅笑。
“你是说，你毁掉的脸？还是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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