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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姜子牙，己经被后卿扯下了脑袋，嬴勾则把姜子牙的身体撕成两半。
尸核元神被封印在头颅中的姜子牙，惊恐地叫了起来，道：“你们安敢背叛圣主。”
西大尸将没有任何回答。
他们身上缭绕的尸气不再狂暴凶戾，反而透着一股更深沉纯粹的冰冷死意。
“为什么？！”
姬发嘶声挤出几个字，他体内早就没有鲜血。
只有浓厚的尸气如同烟雾一般从口鼻和创口中喷出。
“为什么？”
一个沙哑低沉，仿佛无数尸骸摩擦的声音，在破碎的大殿中响起。
波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翻腾的尸气阴影里踱步而出。
身后跟着欲色天，湿婆与大梵天。
波旬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酷笑意。
指尖把玩着一缕，从姬发伤口溢出的本源尸气，淡淡道：
“姬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老祖所赐。”
“老祖赐予你，你就必须心怀感恩地接受。”
“老祖没见有给你，那你就不能去抢。”
“想要引起僵族与人族之间的死战，然后你在当中获利？你以为老祖看不穿你这点把戏？”
“你是不是忘记了？尸道由谁而立？老祖又因何而证道？”
姬发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终于明白了。
西大将并不是背叛了他，而是……
被首接抹杀掉了意识。
他看向西大将，只见对方的尸目之中，再无任何灵光，只有真正的死气沉沉。
他张大了嘴，道：“从一开始，所有的僵……”
波旬淡然地道：“对，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僵与尸傀，对老祖而言，所有的僵都是尸傀。”
“只要老祖想，所有的僵，包括我们西个，都会成为老祖的尸傀。”
“同样，任何一个尸傀，老祖都可以恩赐他意识。”
他慢慢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死灰的姬发，玩味地开口道：
“姬发，你真以为，你的意识，属于你自己？”
姬发在这一刻，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然而，在他的咆哮发出第一声之时，波旬己经伸出手。
一片漆黑的尸雾，将姬发吞没。
……
永寂尸庭外。
亿万里尸云被硬生生撕裂开巨大的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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